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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博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又要了一笼小笼包。
这一次老板娘非常殷勤,一叫就送了过来。
她陪着笑脸,招呼道:“您慢慢吃。”
陈文博点头,对她笑了笑,算是回答。
而后,他就着小笼包和清粥,开始了思考。
昨夜杀手们准备不充分,没有趁手武器,今天一定不同。
如果想到逃回去,那么一定会中他们的包围圈。
都不用太麻烦,三个杀手,成“品”字型各开一枪,陈文博就是必死无疑。
“那倒不如拖下去!”
陈文博心中有了计较:昨晚死了三个人,不可能不惊动警方,搞不好连局里的刑警大队都要出动。
荆棘之花要防着自己逃跑,就一定要分出人手在各个出口守株待兔,那么进镇搜索的人也就不多了。
但等也有个界限,不能太久。
这个镇子已是牢笼,荆棘之花将陈文博困在了其中。
如果发现陈文博想拖下去,那也不过是瓮中捉鳖,一涌而上。
吃完早餐,陈文博悠哉离去,打量着周围的所有人。
他不知道,会不会有杀手潜藏其中。
昨夜,有一队杀手始终蒙着面,穿着宽松的夜行衣。
脸看不清也就算了,连体形特征都无法分辨。
想来,那支队伍应该就是阴字队了。
一路走来,陈文博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也不知道是自己没有被发现,还是被暗中盯梢了,却一无所察。
“嗯?”
走了不远,陈文博看见有一个四合院,正门写着“京华戏院。”
“早听说京剧如何了得,却没见过地地道道的本地京剧。”
关键是有戏院,那就一定少不了道具红缨枪。
甚至在一些老戏院,有真正的红缨枪也不意外。
陈文博大感有趣,凑上前去。
“咚咚咚”
尽管门市打开着的,陈文博还是伸出右手,在有些掉漆的斑驳朱门上敲了敲。
“有人吗?”陈文博向院子里看了一眼,便看到两旁的兵器架,中间有十来个小孩。
他们穿着戏服,有的人在打熬体魄,也有人在背着戏词。
“来咧来咧。”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嘴里叼着根大烟枪,赶了过来。
“敢问爷,是要来听哪出戏?可有中意的戏子?”老人眯着眼,弓着背,显得有些卑微。
陈文博极不适应他的说话方式,怎么能让一个老人对自己如此低声下气?
“老人家不要客气,您一把年纪,就叫我小后生就好了。”陈文博没有回答他,而是认真要求他改掉对自己的称呼。
“嗨!我们这戏子啊,是下九流,怎么能这样称呼您?”老人连连摆手,带着一股子那个年代的落后思想。
陈文博心中叹息一声,知道这个老人的观念,不是自己能够改变过来的。
“那你们这都能唱哪些戏?”陈文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想看看京剧再说。
“不瞒您说,咱这儿会的戏可多了,前两年还唱出两个名角儿呢。”
“像贵妃醉酒、四郎探山、铡美案,只要您想听的名曲儿,咱都能唱!”
说到这里,老人脸上有些自得。
而后,他又有些尴尬地说道:“可是爷,咱这曲儿都是唱给大家伙一起听的,这您一个人,挺不划算啊。”
陈文博有些无奈,拱手告饶道:“大爷,算我求求您。您一大把年纪了,还叫我爷,这不是折煞我吗?”
“这戏也不用您大张旗鼓,我看看孩子们平时训练,学得怎么样就成了。”
陈文博掏出一百元,递到老人手里。
“唔。”老人沉吟一番,这才收起了钱,点了点头。
虽然孩子们学艺不精,但看戏收钱,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理儿。
“嘿,小二班的小崽子们,还记得师父教你们的铡美案吗?”老人转过身,冲着一群孩子吆喝。
“记得!”一群十岁出头的孩子,答应得整齐,跃跃欲试。
“来,演上一出!”
随着老爷子一声令下,一个小团体开始飞快运作起来。
换上戏服、搬上道具,一个个准备得飞快。
而几个年龄稍大的,就坐在了一旁,准备敲锣打鼓、丝竹和之。
陈文博有些汗颜,自己只想看一看孩子们练得怎样,没想到老人如此兴师动众。
老人活了这么些年,也见过三教九流的人,察言观色的功夫倒是一流。
他当即转过身,对陈文博和声说道:“不碍事的,孩子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练一出戏,算不得大张旗鼓。”
陈文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
将目光投向那些孩子,已是准备完毕,就要开唱。
《铡美案》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故事,讲的是陈世美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妻子。而包拯铁面无私,扛着皇亲国戚的压力,公正执法。
因为故事红遍大江南北,又被编成了多种戏剧,包括京剧、豫剧,秦腔等。
随着三弦拉起,一个包拯打扮的少年开始唱。
“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
虽然声音中仍略显稚嫩,但已是字正腔圆,京腔意蕴极浓。
少年一举一动,皆有板有眼,一丝不苟。
“好!”陈文博忍不住出声称赞,引得老人满意地捋了捋下巴的山羊胡。
一曲看完,陈文博有些感叹。
这一群十岁出头的孩子,竟然就学得如此精湛。
可是明明后继有人,为何这些国粹又会没落?
陈文博得不出答案,也不再胡思乱想。
他称赞了孩子们几句,又说老人教导有方。
老人一脸得意,却仍是谦虚道“哪里哪里”。
陈文博也算是欣赏了一番国粹,直接向老人问道:“老人家,不知您戏院中的红缨枪,能否割让?”
“这可都是吃饭的家伙啊。”老人有些为难地看着陈文博,希望他能够放弃。
“老人家,我不白拿。”
“看了您这出戏,就算是我和你们戏园子的缘分。”
“这笔钱算是我给您购置新枪的钱,您不如就送我一把红缨枪,也算是留恋?”
陈文博递过五百元,目光澄澈而坚定。
几乎是明确告诉老人:您要是不给,小子就不要脸,在您这等下去!
老人叹息一声,最后还是走到武器架旁,抽出一支黄花梨木做成的红缨枪。
面对陈文博递过来的五张百元钞票,他却只抽出了两张。
“一把黄花梨枪,值不了五百。”老人摇头,有些执拗道。
“后生谢过,告辞!”陈文博没法抱拳,只能深深鞠了一躬,就要转身离去。
“等一等!”老人叫住了陈文博。
“嗯?老人家还有什么事?”陈文博不解转身。
“你就这幅模样,提着凶器上街?”老人摇头,提醒道。
陈文博恍然,感谢老人的提醒。
老人为他准备了一身戏服,长而宽松,尽显王霸之意。
“这是,项羽的戏服?”陈文博只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老人点头,示意陈文博换上。
换上戏服后,老人执意要让人为他画上脸谱,陈文博抵死不从。
最后老人无奈,只得由他。
看着陈文博离去的身影,老人有些恍惚。
眼前的声影,和自己想象中的项羽,莫名重合。
“兰花岗,战场荒,提一柄盘满蛟的枪。”
陈文博已走出朱门,仍是能听到老人唱出的京腔,悠长婉转,却又悲怆凄凉。
陈文博自认不是项羽,没有那样的英雄情怀,也不愿那么悲壮。
他之所以要一柄枪,纯粹是为了自保罢了。
已经失去了一臂,战力大幅度下降,如果再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拿什么和人一斗?
走在街上,陈文博近乎是接受了所有人的注目。
霸王戏服,黄梨枪杆红缨枪,龙行虎步,目不斜视。
“你看那个人好奇怪啊,玩cospaly吗?”
“什么cospaly,没看到他从戏院走出来吗?肯定是个唱戏的,戏子!”
“但是,我觉得他这样很帅啊!”
不时有人指指点点,陈文博只是随意一笑,置若罔闻。
“哇,帅哥,跟我合个影吧。”
又一个学生模样的女生,从后方走到陈文博身旁。
也不等他答应,掏出手机,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
“谢谢啦!”拍完以后,女生招了招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了。
她摆弄着手机,似是在察看拍得如何。
陈文博有些无言,真成大熊猫了?
同时,还有一些郁闷。
像我这么帅,你都不问我留一个号码?
而他这样在街上行走,很快也吸引了一个风字队成员的注意。
风字队成员不敢在大街上出手,急忙拐入小巷。
掏出对讲机,呼喊道:“林字队请注意,霸王,呸,陈文博向西方走来了。他穿着霸王戏服,手上有了一把红缨枪。”
“收到。”对讲机那头,传来简洁有力的回复。
而阴字队,已经潜入人潮,连风字队成员都联络不上。
“直娘贼!阴字队都是这么不听指挥的吗!”风字队成员骂了一句,悄悄尾随在陈文博身后。
在暗涌之中,陈文博冷静而沉稳,自西方出了小镇。
独臂霸王,提枪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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