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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过了,她清楚了,这事不可能的了,不得不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回到家乡,回到镇上开了一家小店,店里的生意不好,她想了一个办法,一些工作人员好喝喝茶,她在店里设了一个泡工夫茶,她不收费,愿意来做下喝茶的,你就来吧,有人同情她,也会做她一些生意,多数的老板式的人物,还是想她的人,她不拉人,但也不推人,保持着一种高雅,情趣很的基调,重生活质量。
这样以来,有好些男人喜欢她,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好。常有一些所谓的大商给她出点子,甚至出钱合作。她来到镇上是借她的姐姐房子住,姐夫购房时是借用她的名义的,又过了三年,姐夫想收回去,也就在这个时候姐夫犯了经济案,不敢再说这房子是他的了,这房子便成了她的财产。
兰馨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泡工夫茶,跳跳舞,在歌厅唱唱歌,脸不停的去做,退去一层老,又是新嫩,脸上依然光滑鲜嫩,不老的她。
对社会的上舆论,她一点也不在乎,但没有人当面说她,因为还有不少男人喜欢她,帮助她,站出来为他说话,她结识的有三教九流的,谁敢动她。她向来就是给人一种善脸,温柔,沉静,优雅对特每一个人。
一名作家听她的风流吏,也是在不断与她靠近,接近一多了,作家也感到这个女人不同一般的女人,在骨子里透着一股柔情,最先感染的是她的声音,特别的好听,尤其是她说得一口的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还带一点大山里的泉水清澈甘甜。她的脚修长,小巧玲珑的脚,周整得不能再周整了,美腿美脚深深让这位作家着迷。
她用微信同人交流,谁不被她的声音感染,谁不被她的思辩哲服。
作家也想亲身验那温情疯狂的一夜情,可是好在作家有一定的免疫力,要不然也会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他知道这样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只能观尝,不能触摸,也有人对他说,现在的社会没有事,你情我愿,没有一点关系,后来他真的想尝试,可是,他有勇气,她根本没有看种他,在微信里所说的话,与她面对面又不一样了,真的是好折磨人的小妖精。
最后,作家放弃了这歪歪的想法,他想风流还是被传统文化击败了。
四十出头的她,她现在明白,有好一点的男人,都是有家庭,歪瓜裂枣的男人,有的是有钱,也能供她衣食无优,她同他们玩玩到是可以,要是同这样的男人白头到老,她自己同意,她同心里的浪漫的情怀的也不愿意。
事情是很巧的,她前面的老公与弟媳结婚,不到三年也离婚了,他想她还是一个人,想再次回来找她,她明确的对他说:“就是她单身到死,她也不会同再次结合,离了就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像风一样的吹过。”
这世界上的事有些还真的说不清楚,她老公的弟弟离了婚,在没有离婚之前他也知道他的哥哥对他的老婆有意思,在这个时候,他在外面就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年轻又懂得一推拿技术,在外打工他出去的早,身上有一笔钱,常常去推拿,推拿是假,骗了这个推拿女,说他没有老婆,因推拿女好酒,好酒的女人,俗话说:常在河边走不可不湿脚。推拿女还真的湿脚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命种了,他回到家正碰上,他哥同嫂子离婚,他了解了真像后,也同自己的老婆离了婚,嘴上说得好,成全她与她哥,表情十分痛苦,可心里乐开了花,他没人想到这么顺利解决了婚姻。
推拿女与他也顺利的走到一起,三年后,他带着推拿女回到了家乡,可是,推拿女听到一些说法,很温存的对他说:“你前面有老婆,怎么说,你没有老婆。”他说:“有老婆,离了,不就是等于没有老婆。”必竟推拿女是北方人,性格同南方人大不一样,她内心是很温柔,一旦有事了,她不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她不顾一切的同他离婚了,在离婚前她找过他哥前的老婆,也就是兰馨,了解这事情的前前后后,她们俩个一交谈,认为这家的兄弟没有一个好东西。
两个离了婚的女人在一起,就有共同的话题,一商量,她们的出路,她年龄小些,她对婚姻并不担心,找一个这样男人她有足够的信心。
她们俩一合计,一个拿钱,一个出技术,俩人走出去,到另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去发展。
她就开始找她小孩子的父亲,这位老师也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可是他老婆死活不离,若是他与她离婚,她就死去,因为老师家庭的背景和势力比不上老婆家。就拿他改行到镇里当镇长也是女方给找人给办的,他不是怕失去这个位子,他是怕他们的家族也会糟到连累,又怕迎得一个小儿子,失去一个大儿子,虽然他的身体不好,女的就是不放手,他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他那可怜的爱情被彻底摧毁了。
这个时候老师的父亲,没有办法出面,为了儿子,更是为了孙子,出面调解这个事,他当了一辈子的调解员,这个家务事,调来调去也调不好,他也不得不让步,孙子由隔代的他扶养,跟母亲姓就跟母亲姓,也让孙留在曹氏家族里生活,人到了这个地步,曹氏家族也无话可说,这事算是告一段落。
妯娌俩人也许是病相连,也许是一个锅破,一个要补锅;关系越谈越近,两个一离开了这个地方,到一个中等城市发展,离兰馨所在的县不是很远。
在开张的一天,来了好多人,就这一个开张仪式,她们的收入都过了五十万,这也许是女人的魅力,说不好听的都是她们的情人,有些情人还在这里争风吃醋,一个比一个出钱多。
她们才不管这些,由你们自己去解决,她们现在所做的就是要过好后半生,一个是想赚足够的钱,一个是为了找到一个理想的伴侣,两年龄不同,两人的经济状况不一样,送钱的是设了两只箱子,箱子上有各自的头像,是谁的朋友就送到自己的朋友的箱子里。
如果是上了万数的,就不必放入箱子里,直接上台在电子字幕上打出来,这一招就太狠了,顾有些不得出一将次风头,大家抬了起来。
这次兰馨净收三十八万现金,她的人气远远超过她的弟媳。
两位子妹花一搭配,可说是锦上添花,生意源源不断,有了这桶金是好事也是坏事,因为离家乡并不远,常常有人来‘骚扰’,还不得不应筹,来者都是客,都是好友。你得了别人的钱,别人是为什么这么做,说到底还不是看你有几份姿色。弄得今天派出所来人,明天文化稽察来人,要是长时间在这个地方不走,一点钱赔都赔光。她俩一商量,店的租期仅个把月了,要做是还是能做上几千块,想想这些烦心的事,不能在这里再做下去了,走为上策。将手机卡掉了,从此不同熟悉的人联系,包括自己的父母,半夜开着小车一走了之,她们俩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们去了一个小山庄,又租了房住了下来,住了一个月,也用不了多少钱,因这是一个小镇上的小山庄,环境十分的优美,小桥流水,山花灿烂,有草坪,有小塘,这里真的是一个陶渊明描写的桃花园。
她们不缺吃不缺穿,缺的就是男人,是她们自己内心里那种男人。
她们在离开这个小山庄时,用老板的电话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也就是报一个平安。
她们有时也偷偷的掉泪,都不让对方知道。她们也想自己的儿子和亲人,有什么办法呢,走到这一步,是自己做错了,还是生活给她们开了一个玩笑。
车开到分叉路口停了下来,她弟妹杠不住了,因她只有三十出头,她不想这样下去,她要求就此别过,她想回自己的老家,要结婚是她自己,要离婚也是她自己,北地人性格就是这个样子。她要走,她也不留她,她也知道,她这个年纪是最需要男人的时候,她也是在这个年纪犯下的错,看上去是两情相悦,可遇而不可求的爱情,可是男人不能兑现他的承诺,你说恨他,她还想他,要找一个这样有激情,又有些儒雅,你没有想到的,他想到了,可是,可是,怪他,还是恨他,还想他,现她得醒醒了,她还常常在家人中说他的好,他也是没有办法,一千条一万条理都是苍白无力,她心里明白,又能怎样呢?
她要走,她能理解,因她还很年轻,不像她四十几岁,对性不是很强烈,不提一点也没有,一提还是有要求。
她向北,她向南,相互手机号都没有留,打算她们从此不再相见。
她坐在小车里,看着弟妹的背影,眼睛渐渐模糊,最后一点也看见了。
她本想发动车子,可是她没有,她想着她与多少男人有染,什么样的男人是优秀的,在这之中,确是有优秀的,可是,可是都是走不到一起的,名不正,言不顺。
她也想过出家,这是瞬间的想法,她是红尘中人,她是贪恋人间的,她是受不了那些清规戒律的。
她四十几岁的人,没有烧过一顿正规一餐饭,女人做到这个分上,也算是可以的了,小时候父母伺候她,长大了男人们伺候她,若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她还真的不习惯,她真的活得没有一点滋味,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她的世界。
她想到在风尘中的“杜十娘”的辛酸,在情天恨海后也没有“杜十娘”的悲愤和壮烈,在风尘气中渗透了铜臭,香艳跌成俗艳,而人们依然非常兴奋的喜欢这个噱头十足的名字,人们依然籍着这个名字不断制造着绯红的笑料,活色生香,倒和自己距离远了,而她到底是谁呢?她觉得她永远无法清楚了,她是红尘里自我蹂躏的一粒沙?她是自甘沉没的一条船?好象不对,她是一个轻松的所在,她有让人欢喜的举止,她只是用了一些小技量,远远与杜十娘无法媲美。
她想想也是,自己在男人堆里趟过的女人,她有敏锐的观察力,她不仅能细心地发现,而且会不动声色地满足他人。她温婉多情、善解人意。这是她抓住男人心的杀手锏,只要跟她一接触,没有几个男人逃脱她的掌心。
岁月催人老,要是她还能从来,她又会是怎样的一个结局?
传说的兰馨死得很惨,说是死在了长江里,打捞上来,有好多天没有人去认领,查不出这女人的来龙去脉。
她们有太多的梦想,她们不曾为谁而停留。她们向往自由她狂放不羁,不被任何人束缚她。只有方向,没有中心.,带点神秘的女人吧,来无影去无踪的感觉吧,让人捉摸不透。会让男人们经常吃吃醋的女人,她像风一样的女人?,她有些苍桑,有点忧伤,她有点调皮,有点浪漫,她有点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