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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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我足足晚到了一个半时辰。夏缘早在一个半时辰之前,在“大自在天音。”的驱使之下,将九禅的yīn茎纳入自己体内。九禅的yīn茎前端,缓缓撑开密穴夏缘的眼睛睁大,看着九禅,似是不敢相信接着,夏缘眉头皱起,口唇微张,娇柔的身子持续落下然后,约莫过了一半左右,夏缘娇躯抖颤,娇吟不绝

    最后,夏缘勐吸一口气,直接一沉到底!只见夏缘一声尖叫,痉挛着身体,一股淫液骚水从蜜穴口泊泊流出,就这样昏迷过去!

    九禅对此似乎是早有所料,他知道这正是“大自在天音。”的玄妙之处

    “大自在天音。”除了是无比玄奇的精神大法之外,还是最佳的破处妙法,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无上法门。

    因为大凡只要是处子之身的女子,如是在天音的影响控制之下,与施法者交欢时,便会在第一次被插入破身的同时,高潮泄身,并随即昏迷失去意识,而因此该女子便不会有破身的疼痛之苦,从而能在第一次的交欢之中,便能体会到男女交合的乐趣。

    “大自在天音。”还有另外一个更为霸道的玄妙能力这种能力又称为“迷情。”施展天音者,只要在施展的同时进入女子体内,便能在该名女子体内中下所谓的“天音印记。”这印记无形无相,却又会永久存在,而被中下印记的女子,身体便会记住这根yīn茎,日后只要再次被插入,就会无法自拔,欢喜自生,直到高潮泄身之后,才会随着馀韵渐渐退出“迷情。”的状态,且由于是身体方面的控制,无关该女子意志如何,皆无法抵抗!

    九禅从前靠这两点,便不知征服收获了世间多少贞节烈女!而这次也不例外“迷情。”将会是帮助他收服夏缘最有力的一个手段!他心里慢慢形成了一个计画,一个一石二鸟的妙计九禅趁夏缘昏迷时起身,拿起她的白色手绢,将夏缘身上破身的痕迹擦拭干净之后,将这张手绢收起。

    接下来,就是先好好享受,然后进行这个可能会历时许久的大计画夏缘从昏迷中醒来时,九禅已做好一切,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yīn茎在夏缘体内轻轻抽动着

    夏缘只感觉到一种充塞填满的感觉,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漫延弥漫着,那种似乎所有的缺陷,所有的不满,都被装填塞满得踏实满足的快意,使得夏缘不禁想要容纳更多,让yīn茎更进入自己体内

    口中不自觉的轻哼着,夏缘无法克制的上下迎合着九禅的抽chā阵阵的酥麻在夏缘体内乱窜,让她浑身娇软无力,又舒服到了极点九禅缓缓的向后躺下,夏缘抱着他肩膀的双手便下滑至胸部上,上半身呈前倾之姿,双乳因此而自然垂下,落入九禅的手中把玩着。

    夏缘的纤腰与圆润的俏臀形成诱人的曲线,在夏缘前后摆动的腰肢下成为了一道道雪波臀浪

    “嗯哼”双乳的乳尖在九禅手指的搓揉中迅速变硬,受到刺激的夏缘摆动得更欢了

    但是她似乎仍不满足,媚眼鞋瞟了九禅一眼,见到他仍不为所动的专注在把玩自己的双乳之中,情慾难耐之下,夏缘缓缓的将重心支点,转移到自己的双手之上,上身倾得更斜,貌似将双乳送得更前,好让九禅玩弄,实则是为了之后的动作

    只见夏缘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又再次坐下,而腰肢与臀股也配合着,原来是不满足于只晃动腰臀下的小幅抽chā,而想要更深更长的抽chā!

    九禅见夏缘骚浪的模样,才终于满意的双手放弃了那双白嫩的双乳,从两侧扶住了夏缘的两片肉臀,挺腰向上突刺夏缘不知自己陷入了“迷情。”之中。她只知道,身体内愉悦不断的涌出,催促她做出更放浪的行为动作她只知道,她似乎喜爱上被这根yīn茎抽chā的感觉了,它似乎总能戳中她的酸处,麻处

    九禅将夏缘摆放成这种耻辱淫乱的姿势,开始了一连串的奸淫,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方在夏缘体内出了阳精。

    而九禅只略微歇停,便趁夏缘还未脱出“迷情。”状态中时,便开始第二轮的前戏挑逗,我便时于此时方才赶到。

    九禅在木屋四周以他们教中的独门手段,布置了特殊的提醒装置,因此我一来到他便发觉了。

    九禅在夏缘的耳边说着:“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接着九禅建议夏缘隐瞒我,并给出如何隐瞒的方法夏缘她太爱我了,她不想失去我夏缘最后决定照着九禅给她的建议,装作受到淫术的影响,对我主动献身,并隐瞒破身之事夏缘之后立刻便后悔了,她想对我说出事实,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而且后来拖得越久,夏缘就越怕,怕自己说了,我会离开她夏缘在房内待到了日落西山,婢女送上的午膳,原封不动的又收了回去。

    晚膳时分,房门又被敲响,夏缘应了声,并未起身,她以为是婢女送晚膳来了。

    想不到是沉洛樱亲自过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说道:“师妹你原谅夫君了吗?”

    夏缘眉头微皱,为什么催得这么急?吃亏受害的人可是自己,她们怎么还敢如此逼迫催促自己?

    但随即夏缘便明白了,因为沉洛樱接着说道:“那个师妹,你未婚夫婿来了,就在外面”

    夏缘恍然,原来师姐是怕来生会对她们夫妻不利同时,夏缘对于是否继续瞒我之事,亦充满着矛盾我坐在大厅的客椅之上,拿着下人递上的茶杯,却无心品茶。

    脚步声响起,我看向内堂足足思念了半年有馀的窈窕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与缘儿视线相对,读懂了对方眼神中,浓浓的相思之意,心下稍慰。

    本来以我和缘儿的默契,有否第三者在场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靠着眼神在交流但是这次不同,我有事必须以口说出,问明。

    我淡淡的看着沉洛樱:“沉姑娘可否让在下与缘儿独处一下,谢谢。”

    “啊,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沉洛樱二话不说的离开。我与缘儿对视一会,我做人习惯了直来直往,也不懂迂回,想了想该怎么措辞比较委婉,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为什么瞒我?”

    缘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我在问什么,她没想到我竟已得知,脸色瞬间苍白“我,我”缘儿张口半天,却是说不出口,毕竟要她一个女孩子家,肉麻的说出因为太爱我,太在乎我的话,也太困难了点尤其是缘儿这种性格。

    但是在我眼中,却成了缘儿语塞的表现,坐实了她和圣子有奸情,她已对圣子产生情意!就如同灵儿一般,因奸成爱,先性后情!

    就在缘儿彷佛下定决心,要说出她是因为太爱我才会瞒我的时候,我却在此时问了下一个问题:“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木屋那次,当时你是真的中了淫术,还是装的?”

    缘儿此时已打算向我全盘托出,其中甚至包括昨夜的失身,自然是不会再隐瞒我,她点点头承认:“是”

    缘儿的意思就是装作中淫术勾引我,但听在我耳中,却想成从我到达木屋那一刻,她便没有中淫术!这其中的差别极大!

    在缘儿的想法之中,她自然是不可能在未中淫术的状态之下,主动去套向九禅的yīn茎!而她当时也的确是处在“迷情。”的状态之下。但是灵儿的背叛与缘儿之前的隐瞒,让我失去了对缘儿的“盲目信任。”也就是说我会已缘儿的说话语气与表情行为来判断是否相信她,而不是继续自以为是的认为“缘儿不会这样,缘儿不可能那样。”而缘儿此时的语气和表情,又加上我修成的“末那识。”判断之下,我可以肯定她没有说谎!那就是说缘儿当初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也就是说欲望战胜了理智!淫僧的肉棒大过了她对我的爱!而她竟能如此坦然大方的承认?

    这和灵儿挡在我刺向冯三的剑之前又有何不同?她怎么能如此对我?缘儿你太让我失望,太伤我心了缘儿看见我的表情,心中暗觉不妙,却又一时想不到是出错于而处缘儿正在苦思之际,圣子的那段话正好符现她的脑海:“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缘儿心中黯然想道:“原来如此你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吗?”在二人心中所思不同,有所误会之下,我和缘儿的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彼此交流的能力

    我转身离去,身影一闪,已出了厅堂。我随口所吟道:“相对无语泪潸然,情缘已尽天涯路”

    缘儿追出之时,我身影已杳,她张口欲留,却只能呢喃:“来生”缘儿黯然神伤的脸上,也同时滴下泪水。

    缘儿病了。沉洛樱请了大夫过来,大夫把脉过后说道:“这位姑娘情思纠缠,伤心郁结难解,才会被风寒外邪所侵我且开几幅镇静安神,温补的药方,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这位姑娘想开啊否则病情还会反复的。”沉洛樱谢过大夫,将大夫送出房门,转回床旁劝了夏缘几句,要她先安心养病,别想太多之后,又命婢女小云好好看顾之后,方才离开。

    沉洛樱却是并未回房,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一间下人房内,一进门,吓然便是方才那位大夫,只是他正在更衣

    “夫君真是料事如神,师妹果然得病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沉洛樱对大夫说道。

    只见一阵噼啪的骨节暴响声从此人体内传出,此人的身形从毫不起眼的中等身材,缓缓拔高,最后成为高瘦的身形,脸上五官也是不断变化,最后停下时已是一个清秀俊逸的脸庞不是毕朝元又是谁?难怪沉洛樱会称他夫君了。

    “大凡一人心情大悲之下,本就易得病再说,就算她未得病,为了接下来的计画也得让她得上”

    毕朝元淡淡说道,原来方才大夫亦是他所扮。沉洛樱闻言点头称是,又啧啧赞叹的看了毕朝元半天,方道:“夫君你这门神功真是神奇,妾身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匪夷所思。”毕朝元傲然微笑道:“这是佛门妙法众生无相的神妙之处,你们中土所传的那些什么移经换骨或是缩骨功之类的,本就是传自我天竺佛门,其实不过是这门功法衍生的小道罢了。”语毕他取下和他脸形已有些不搭调的假发,想不到他竟是光头!

    原来,毕朝元不只是化身为姬无厉和郎中大夫,更是“欢喜圣教。”中人,他到底有几种身分?毕朝元从打开一旁的柜子,取出另一顶假发戴上。

    沉洛樱见状笑道:“可惜夫君你这个众生无相的妙法,不能连头发生长都控制自如,否则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毕朝元摇头道:“那是我修练不到家这门功法不能以之对敌,故我只修练到小成便不再花心思钻研佛门功法繁多浩大,又岂能样样精修”

    沉洛樱又想起夏缘,将话题拉回问道:“师妹如今因情伤而生病,不知夫君下一步又是如何打算”

    毕朝元转头欲答,却见到沉洛樱似乎欲言又止,显是尚有话未说出,于是淡然笑道:“你有什么疑问便问吧”

    沉洛樱有些吃味的道:“妾身只是有一事不解已久,以夫君你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御女之术,为何却在收服师妹此事之上,不像当初对我那样直接,而要这么弯弯绕绕的,如此麻烦呢?”

    毕朝元闻言一笑,搂住沉洛樱道:“怎么?吃醋了啊?”沉洛樱作势欲挣脱,其实是在撒娇,只轻轻挣了挣,便任由毕朝元抱着。

    毕朝元问道:“我且问你,你当初从第一次被我破身之后,到后来真心爱上我,过了多久?”

    沉洛樱闻言大羞,又嗔道:“哼!你还敢说人家那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下山,回家探望父母,却突然被安排和你相亲,你我才见过一面,当晚你就潜进来强奸人家”

    沉洛樱陷入回忆之中,喃喃续道:“连续三日三夜都不停,人家被你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初,真的恨死你了!”毕朝元笑问:“那后来呢?”沉洛樱横了毕朝元一眼,风情万种:“后来回到门内,都要偷偷摸摸的,每次洗澡完都要点上假的守宫砂,怕被师父发现”

    毕朝元安慰道:“好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过了多久之后,才真心爱上我的?”

    沉洛樱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清楚后来每次下山,不管怎么避,你都找得到我,又抗拒不了你那后来就渐渐爱上和你那个的滋味,爱上你的那根大坏蛋”

    毕朝元问道:“所以,到你察觉自己爱上我时,过了多久?”沉洛樱想了想答道:“一年多吧?”

    毕朝元拍拍她的头:“那你觉得以你的了解,以你师妹的这个性子,她最少需要多久才有可能?”

    沉洛樱哑口无言,一会又强辩道:“当初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派内,少有机会下山,现在你日夜和师妹交合,时间必定会缩短许多吧?”

    毕朝元缓缓摇头,说道:“如果现在换成是你,我把你囚禁在这里,天天强迫你与我交合,你觉得你多久可能会转变,然后爱上我?”

    毕朝元又道:“如果我这样对你,你永远不会爱上我,顶多是成为一个xìng交奴隶罢了,不是吗?”

    沉洛樱想像毕朝元所描述的情形,不由得一阵发冷,抱紧他说道:“还好你当初没有那样对我”

    毕朝元轻拍了沉洛樱的俏臀说道:“那你现在还要我这样对你师妹?”

    沉洛樱撒娇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毕朝元爱怜的轻抚沉洛樱的脸颊说道:“身为圣教的圣子,我虽然调教了许多的慾奴,但是对于你们这些,我所看上的圣妃,却是绝对不会用上那种手段,而是随缘度化之但是你师妹则又不同,她是我看上的圣女,对她我是势在必得!”

    沉洛樱闻言,略带不满道:“师父对师妹另眼相看,想不到夫君你对师妹也是如此师妹还真是令人羡慕忌妒呢”

    毕朝元闻言笑道:“根据我圣教教规,圣女除了是圣子的正妻之外,也必须成为教内教众立功后的奖赏,以示圣子对教众的无私分享之德圣妃们则是专属于圣子的嫔妃妻妾,不必与教众分享。你真想当圣女?”沉洛樱闻言惊道:“啊?那我才不要!你以前从来不提,我哪知道这些规定”

    似乎想起了什么,失色道:“那师妹她不是”毕朝元失笑道:“女人啊刚刚还忌妒她,现在又担心了?”

    又安抚道:“你放心到时她会愿意的,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在说话的同时,毕朝元,或说姬无厉,或是圣子九禅,一双手已从沉洛樱的襟前探入,玩弄起她那一双丰满的双乳

    一时,满室皆春,一切尽在不言。夏缘虚弱的睁开双眼,眼前浮现沉洛樱满是关心的表情。

    “你发烧了一整夜,方才刚有些退烧,来,先喝点粥,我让人把昨夜熬好的药先热一下,你吃点粥后再喝”沉洛樱扶着夏缘直起身子,从桌上端来清粥和几道清淡小菜,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