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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周,星期一我真的好喜欢每次和毕教授的会面,我喜欢被催眠,那感觉太美妙了,我想要更多,今天我决定要说出来,我在还没坐上椅子前就告诉毕教授。
我说我想要更常来参与他的实验,我说也许我们可以每天晚上都会面,一个礼拜只有三次对我而言太少了,他告诉我他的预算只够付我现在的薪水,他没有办法在给我任何额外的酬劳。
我告诉他我是自愿的,我很希望多参与实验,而且我知道这个实验对教授很重要,我想要帮助教授,我想要对科学有所贡献,他给了我一个微笑那让我觉得非常温暖。
他说这将对他的实验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如果要每天晚上会面的话,有时候就必须到他家去,这听起来很好,他停了一会,然后建议说不如将所有的会面都改到他家里,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每次讨论下次要在哪见面,我当然同意了。
他说他这个礼拜的行程表已经太满了,没有办法再挪出时间,下礼拜开始,我们一周有五天的会面,我很高兴,那一定会很愉快。
第五周,星期二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在梦里,我坐在毕教授的车上,他开着车,而我在乘客座上欣赏车外的风景,车子在一个乡村里开着。
我看到窗外有可爱的农场、栏杆、树木和湖泊,但是车流量却出奇的多,一台台的车子和卡车奔驰而过,我注意着各辆车上的驾驶,特别是男人。
毕教授唤回我的注意力,他要我看看挂在照后镜上一颗闪亮的小球,那有点像是舞池里会摆设的那种反射灯光的球,只是尺寸小的多,因为车子颠簸着,小球也摇晃着。
阳光透过小球变成无数的亮点反射到我的眼睛,我立刻被这颗球吸引了,那颗球很漂亮、灿烂而耀眼,亮点在我脸上跑来跑去,我完全无法移开我的视线。
我听到毕教授用那低沉而诱人的声音说着话,而且我能感到自己深深的陷了进去,我知道其他车子里的人可能会看见我被催眠的样子,但是我不在乎,那感觉很好,我的眼皮愈来愈重然后闭了下来,我陷进了更深、更深的催眠状态,我想要服从教授,我知道我愿意为他作任何事。
过了一会儿,我张开了眼睛,但我觉得自己仍然像在作梦般的非常顺从,我可以听到他在说话,但我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什么,那种声音只是在我头脑里回响。
他对我说一些东西,我实在无法确定是什么,几个字或是一个句子,不管那是什么,我能感到他说的话让我有了反应,我的手举到了我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的地方并开始解开它。
在我们车子的右手边有一辆卡车,里面的男人刚好可以往下看见我,所以我不想解开我的扣子,但是我没有办法,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我努力的想阻止自己,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的手和大脑像是完全不相关的个体,我完全无法控制我的双手去做我想要的事,它们好像有自己的生命,我的手解开了我的扣子,然后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必须承认,无法阻止自己解开纽扣的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兴奋,我曾经幻想自己在催眠中无能为力,然后被强迫去做一些命令,而我现在就真的在经历这种感觉,我一直再注意着卡车司机的眼神,我知道他故意调整了速度让他的车子和我们一直并肩而行,他一定很期待我究竟会做什么,很期待看到更养眼的东西。
很快的,毕教授又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然后,我的手就开始解开了我的第二颗扣子,我穿着的衣服前面有一排钮扣,如果我将所有的钮扣都解开的话,我就几乎脱去了上衣。
毕教授又说话,然后我又解开一颗钮扣,又一些话,又是更下面的扣子,那个卡车司机的眼神愈来愈猥亵,他放在我身上的注意力比放在路况上的要更多。
毕教授的话说的愈来愈快,我的动作也愈来愈顺畅,我的手一个接一个的解开扣子,我不断的想阻止自己,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自己,我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脱去衣服,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我终于放弃了,让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我心里充满了性欲,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终于我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但我的衣服仍然半掩着,所以那个卡车司机无法在看到更多,但我知道他还在期盼着,毕教授对我建议着,要我看着那个卡车司机,那个人也看着我,而我突然就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我感觉他正在手淫,他的脸泛红着,呼吸也变的凌乱而混浊,我也开始喘着气,事实上,我觉得我又要高潮了。
毕教授将手伸了过来,慢慢的翻开了我的上衣,我吓了一跳,我竟然没有戴胸罩,我的上衣里什么也没有,我赤裸的身躯完全的展现在毕教授眼前,还有那个卡车上的男人。
毕教授用手轻轻抚弄着我的乳头并告诉我我高潮了,一股电波突然穿越了我的身体,我的眼睛仍然凝视着那位卡车司机,当我高潮时他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我想他是射精了,这种想法让我的高潮愈来愈强烈。
就像上一个梦一样,在我感到快升天的同时,我醒了过来,而那种兴奋的感觉仍有没有完全消失,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梦境是那样的真实,我几乎觉得这一切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也许我应该告诉毕教授关于我的梦?我还不确定该怎么做。
第五周,星期三我今天在毕教授的办公室里又进行了一次像平常一样的会面,就像我以前做的一样,我坐上了椅子,然后就深深的被催眠了,毕教授对我说着话,但我就像在作梦一样,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办公室是那样温暖,身上的衣服让我感到不舒服。
毕教授一开始就告诉过我,我在实验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保持着舒适而轻松,所以我问他我可不可以脱去一些衣服,他真的是个好人,他立刻就了解了,他告诉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我觉得舒服,我就立刻脱去了上衣和牛仔裤,真的感觉好多了。
我想既然毕教授并不介意,我不如在会面里就这样只穿着内衣裤,不再穿着那些沉重的衣服会让我轻松的多。
第五周,星期四今天我有一个很奇怪的经历,我正在上毕教授开的心理学课程,突然间,就在课堂上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穿任何内衣裤,没有戴胸罩,也没有穿内裤,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我平常都有穿的,我猜一定是早上换衣服时不小心忘掉了。
一种感觉钻进我的脑子,在上衣和裙子里我是全裸的,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脱去上衣、掀开自己的裙子、将我的裸体给全班的人看,我发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暴露狂,事实上,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更确定了我是,是的,我就是一个暴露狂,我想要将身体给大家看,那是多么的诱人。
当然,我不会在班上作出这种事情,虽然我真的很想,我还是压抑了自己的冲动,但是我感到愈来愈兴奋,我几乎快忍不住将手伸进裙子里自慰,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欲火焚身。
我在想着是不是该离开教室到厕所去解决一下自己的性欲,然后毕教授问我一个问题,他看着我,我很确定他一定发现了我的异样,我不由自主的喘着气,我感到脸颊很红并且发烫着,我根本不知道他问了我什么,而即使我知道,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他等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能告诉我们吗,凯蒂?”
当他说出我的名字的那一瞬间,我高潮了,我感到他那根粗大的yīn茎进入了我,我一点也没有办法阻止,我喘着气并微微的颤抖着,咬着下嘴唇让自己不要叫出来,我知道班上所有的人都在看我,而且大家都知道我高潮了,这种想法让我的感觉更加强烈。
毕教授看着我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决定再问别人一样的问题,当他选好了下一位学生之后,我的高潮才结束,我感到很羞耻,赶紧收好桌上的书,就立刻冲出了教室,我很快的跑到了厕所,然后用手指插入自己的yīn道,很快的,我又高潮了。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至少高潮了三次,我幻想着我在班上脱掉了衣服,然后和毕教授在全班的注视下作爱,喔!多么淫荡的幻想!这太不寻常了,我本来从不觉得暴露自己是一件很性感的事,也许下一次我会故意不穿内衣裤来上课。
第五周,星期五今天又有另一次的会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非常的轻松,感觉非常的好,我喜欢被催眠!
第六周,星期一今天是我和毕教授第一次在他家里会面,他住在一个很可爱的小房子里,距离学校只有大约一英哩远,那是一间很旧的房子,里面的家具相当简单而舒适,到处都摆设着植物、古董和艺术品,当我一走进来,我就觉得相当的自在。
毕教授先带我到他的书房里,然后让我坐在一张几乎和他的办公室里那张一样的卧椅“你以后就坐在这里。”
当我坐下来时他对我说着,几乎在同时,我立刻赶到一种困倦和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我问毕教授我能不能像在他办公室一样的放松,他说无所谓,于是我又将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衣裤,皮革和我的皮肤接触的感觉让我感到很舒服。
毕教授对我说我会愈来愈容易为他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因为我们在一个更舒适的地方,没错啊,我想,我现在就觉得比平常更轻松,对于毕教授的话也能很容易的反应,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当会面结束后我回家时,我发觉我心里一直想着“顺从”这个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想着它,但是那真的是一种很美妙的想法,我不断的回想着,觉得这件事听起来那么的迷人,我几乎兴奋了起来“顺从。”
嗯“顺从。”我真的爱上了这种感觉。我在想会不会是毕教授在某次会面时让我变的顺从?当我想到可能是在被催眠时训练的顺从,我又感到一些兴奋,多么性感的想法。
第六周,星期二我很感谢毕教授答应在我再会面时只穿着内衣裤,那让我感到相当轻松而且更容易放开自我,我喜欢这种感觉,但今天,我感到仅仅是胸罩和内裤也如此的沉重,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想着如果能脱掉它们感觉会多么的舒服,我也想到这样我一定能进入更深的催眠并更加的顺从。
我问毕教授我可不可以连内衣裤都脱去,我希望他不要介意,我好想要那种一丝不挂的自由的感受,很让人高兴,他对我说可以,只要我能觉得轻松,当然我就脱去了内衣裤,身上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也没有紧绷的内裤,真的让我感到相当的自在。
我感到一种美妙的放松,就像我想的一样,我能够进入比穿着衣服时更深的催眠状态了,嗯,那感觉太美好了,我多么的喜欢它,我想要被更深的催眠着并更加的顺从。
我希望毕教授喜欢我的身体,我必须承认,我全身赤裸不只是为了要放松,我希望为他展示我的身体,我希望他会觉得我很性感,这种想法让我毫不羞耻的在他面前赤裸着身躯,并觉得自己要完全的诚实和顺从。
有几次会面时,我发现毕教授看着我的身材,那就让我觉得温暖而兴奋,我喜欢为毕教授卖弄我性感的胴体,也许我真的有些像暴露狂,我多么希望更深的催眠着并更加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