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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原本苍白的双腿,也由于怀孕的关系体重上升,使得双腿的负担变重,以至于静脉血管也浮现了出来,在小俞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窥视下,张惠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耻感。
而这种感觉却也因此带给她更强烈的莫名性兴奋感,以致于随着小俞手指的逗弄下一股淫水缓缓地汨流出来,在旧军服上湿透了一滩水渍,口中也发出了“嗯”的呻吟声。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孕妇由于荷尔蒙产生了身体的变化,因此性欲反而会变得比平常更为强烈,性神经的感受也变得更为敏感。
无怪乎才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就让她的下体一片汪洋,看样子事后他得将这捆旧军服藏好,才不会让别人发现而捱学长的骂。眼前,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用手指去逗弄张惠珍那敏感的阴唇。
然后在浓烈的淫液气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阴唇来,把她舔得双腿大大地分开并微微颤抖着,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阴蒂后,更让她爽得直娇喘并双手伸直来抓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
小俞将她的整个阴部舔吸到充血肿胀到宛若一只紫红色的鲍鱼肉后,才褪下自己的裤子挑起早已硬得发慌的阳jù对准了目标干了进去,把她插的娇呼了起来,然而,由于她的肚皮已经凸了起来。
小俞怕会压到藏在她子宫内自己的骨肉,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摆动腰部肏干她多汁火热的yīn道,更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她明显胀大不少的双乳解放出来,使劲地搓揉把玩着。
在干了一百来下后,小俞觉得用这个姿势做ài实在不方便,便要她反过身来翘起屁股,以狗交式的体位从后面继续肏干她那发胀且淫汁四液的阴唇。
而双手则伸长到前面继续把玩着她的双乳。在如此上下挟攻的双重刺激下,张惠珍被干得头发四散飘荡,淫水流满了大腿内侧。
最后才在小俞狂干了几百下并将热腾腾的精液喷洒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宫后,才完瘫软地趴在旧衣堆中喘着气。
在完事后,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匆匆地穿回衣裤,并将四周的东西整理一下后,由小俞先开门探出头去确定外面无人在场,两人才如作贼般地蹑手蹑脚离开库房,并到营区的福利社吃了些东西、聊了一会儿后,就替张惠珍招了辆计程车送她回去。
岁月易得,不知不觉间又过了数个月,在过完农历年放完春节返乡假期后,小俞回到部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展开为期四个月的营对抗演习,全营管制休假直到演习结束,消息传来许多老兵不禁干声连连。
但军令如山违抗不得,大家只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装、行军到各个演习的防区内就定位扎营,每天早出晚归的跟着军官的指挥往来奔跑、冲杀,忙得团团转的。
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在干嘛?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级忽然下令取消演习,各部队都拉回到营区内驻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续着,但各部队的任务则变更为镇暴操的操练。
正当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忽然改变时,在上“莒光日”电视教学播报“一周大事”时,才赫然发现:原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脏病骤逝,许多中国北京市市民与大学生开始在天安门广场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于逐渐演变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会。
小俞与大伙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上级下令取消营对抗演习、部队回防并且演练镇暴操的目的,是在于防范当时已出现反对党的台湾内部,跟着出现变化!随后的几周在部队内的生活大体上都没有改变,每天就是在起床后跑步、打扫。
接着就是演练镇暴操,只不过随着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政治集会规模越来越大,国际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来,而小俞与其他人在空暇时也一起守在电视机前面,看着天安门广场上北京各大学的学生激动的发表演说的场景。
然后兴奋的和大家讨论中国大陆会不会走向民主化的议题,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春天的脚步已经逐渐走远,显见得另一个炎炎夏日已经即将到来,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门的政治集会也越来越热烈。
原本只是消极的绝食抗议以争取中共政治局高层与其对话的大学生们,在和李鹏的对话不欢而散后气氛变得相当诡异,而当时由台湾一群艺人所作词作曲并录音合唱的“历史的伤口”歌曲也透过电话传送到天安门广场,让学生的情绪变得更加激昂!
几天后,白发苍苍的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忽然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前,拿着扩音器老泪纵横哭着对广场前的大学生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大家,并要学生们赶快回去。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当时天安门广场的大学生们很震撼,同时也震憾了小俞与其他的同袍们。只不过,更让他们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当天,当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饭时看到电视上播出了坦克车在火焰中横冲直撞、枪声四起,天安门前的群众有的扶着、背着或踩着脚踏车载着鲜血淋漓的中枪伤者哭喊着四处奔逃。
有的则愤怒的拿着木棍或是自制的汽油弹点火攻击宛如巨兽般的坦克车。这混乱而血腥的一幕,让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于连长、辅导长等连上的军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视着眼前的电视萤幕让人无法置信的画面。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上级最新的命令下达下来:提升战备、加强营区警戒、慎防可疑人物渗透破坏。当时大家都议论纷纷:是不是要打仗啦?一听到“打仗”这两个字让小俞不由得忧心忡忡,从小到大他与其他人所被灌输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陆,解救大陆同胞。
不过随着几年前解除戒严、开放大陆探亲与旅游后,两岸和解的气氛让许多人乐观的不认为会有打仗的可能。
而这近二个月来北京天安门广场前的群众集会,更让许多人认为,中共当局一定会顺应群众的要求,让中国如台湾一般在蒋经国晚年逐渐地走向民主化。
但没有想到如今局势急转直下,甚至于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让他为无法预测的未来感到忧虑。
于是,他乃动手写了几封信分别寄给父母亲、萧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经失去联络已久的小芬,带着哀伤且悲愤的语气抒发了他对这一场发生在数千公里外的悲剧的情绪,另外也暗示着可能面对战争,而向他们先行道别。在收到回信时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父母亲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语气安抚着他的情绪。妹妹小玉则是温柔的劝他不必杞人忧天,并要他多保重自己。
而小芬仍如以往一般没有回信,让他不禁感到怅然,最让他感到惊惧的是萧敏的回信──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娟秀而充满悲伤的字:“再见了,吾爱,但愿在将行之际还能见你一面。敏笔六月十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小俞怎么想,问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让萧敏这位对他一往情深的女子,竟然写了这么一封的分手信?
一时之间,他每日坐立难安,总是趁着休息的时刻就抢在大伙儿之前去打电话给萧敏,甚至于还差一点和其他人起冲突。
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每次当他打电话到萧敏家中时,若不是电话中就是响了半天没人接听,直到其他等着打电话的人不耐烦的催他时,他才悻悻然地挂了电话离开,而打到萧敏的公司,公司方面却说她已经在几日前离职了,所幸。
这样的日子没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后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战备的等级也降了下来,显然是上级认为台海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战争不致于发生。这让许多人雀跃不已。
但小俞却满面愁容地无心高兴,他一心只是期盼着能赶紧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天从人愿,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许是辅导长察觉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安的情绪,或是在信件检查时已经得知他和萧敏之间的事有蹊跷,因此特别帮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吧?
因此,当小俞从辅导长手中接下了假单时,他十分真诚地向辅导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辅导长回了礼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好好休个假吧!”“谢谢辅导长!”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个军礼后,才随着其他人拎起行李走出营区大门外,在营区外早已有好几部计程车守候着──那些司机多是以往在这个师服役的常备士官长,在退伍后就在营区附近订居下来,有的开店铺维生,有的则是开计程车,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营区内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息特别灵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车,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尽快赶到火车站好搭上中午十二点整的自强号快车赶回家中,无心和其他的同袍们与司机闲聊话当年,而且还有些痛恨他们的多嘴饶舌,使得车子行驶的速度如此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