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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她最喜欢的。
他再度笑了。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的呼吸在耳边粗了起来，似乎有点急。
她一下紧张，下意识地侧头去看顾成勋，谁知道这一看，他的俊脸就压了下来。
“嗯——”如歌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早就意识到了，他大概忍了很久了。
如歌没有推他。
他的手伸到了被子里，滑过了她，指尖的温度一瞬间沁润到了心底。
许如歌觉得，他今天格外的温柔。
温润的唇刷过她的唇，她的脸，一直望下去，被子滑落，他的人也抱着许如歌转了一个个儿。
两个人都倒了下去。
如歌心里砰砰的狂跳不止。
顾成勋没有再说一句话，许如歌也是如此。
这一次，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言语。
只是无声的，安静的，温柔的，霸道的，不容拒绝的。
只是很久后，许如歌都觉得没有耐心了，他还在给她时间准备。
如歌看到他好不容易抬起脸来，她看到他的俊脸如同刀削斧劈一般，棱角分明的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而他的脸，他的脖子，都像是雕塑大师工艺美术中对完美的杰作。
“准备好了吗？”他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如歌朦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羞，一抹怯，有点难为情。
他伸手，试了下。
她立刻紧绷。
“好了。”他邪肆的开口，语气更加低沉。
如歌别过脸去，不想去看他。
可是，他却起来来，不让她别过脸，扳过来，让如歌看着自己。
如歌看到那张脸，眼神也变了，变成了一种期待。
她期待他的继续。
他本来眼神就犀利，自然看懂了她的情绪。
这一次，他没有再磨性子，顺从了许如歌的期待。
他们两个都有点意外，因为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
也许，他和她，天生契合。
如歌禁不住有些抖。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有着笑意。
她也望着他，在他的眼神里，不自觉的伸出手，环住了顾成勋的脖子。
接着，他就笑了，那笑容华丽的让人心惊。
如歌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底，也让他轻易捕捉到了她的眼底。
他停下来，望着她良久，忽然就野蛮了起来，一直让许如歌快要窒息。
她觉得快要瘫痪了，他才放开如歌。
“许如歌，告诉我这一刻，你想的是什么？”顾成勋沉声的开口：“告诉我！”
如歌一怔，心里有些为证。
“顺从你的心。”他又道。
他的声音很是沙哑，似乎像是一种药，让人闻见了味道都能被迷得晕乎乎的。
顺从自己的心？
她可以吗？
“告诉我。”他又问。
如歌怔怔的，轻启红唇，吐出了三个字：“很舒服........”
那样三个字，是最真实的情绪的表达。
她从来没有感受到的，穆丰南给不了的，他顾成勋都给了。
他一下子怔住，眼底窜出来的笑意深浓，如同火焰一般，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接下来，不只是舒服。
是如惊涛骇浪一般，蹦极的最高境界。
身体腾空，心提起，落地，大起大落间，她似乎感受到了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那体验，前所未有。
烈焰燃烧，可以把整个世界都燃烧成灰烬。
讶异和放松，让彼此无法掩盖彼此的真实的性情。
他把她带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顷刻间，他们在惊涛骇浪里扬帆，在漩涡里徜徉。
直到靠近了码头，她累的晕乎乎的，差点晕过去。
他微笑着，抱住了她，轻声道：“喜欢吗？”
许如歌望着他，迷蒙的视线看着他的来拿，良久，才一字一句：“非常棒！”
他目光骤然一亮，抬起头，再低下去。
没有给许如歌任何的喘息，他是想要给她一种巨大的无法自已的快乐。
这一刻，没有一切，自有顾成勋和许如歌。
她在配合他，在迎着他的一切，跟着他风雨飘摇。
“成勋——”她尖锐的喊着顾成勋的名字。
他噙着笑容，眸子更深。
他让她的血液都似乎倒流了起来，已经无法回到心脏里。
她只能大喊，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只能在他后背伤用长长的指甲留下难以自持的伤痕。
灵魂已经飞走了。
她这一刻，只想要这样在顾成勋这里得到最极致的温暖，就这样什么都不想，天地间，只有他和她就好。
........
黄昏。
火红的太阳的光线透过窗纱洒进来，落在了床上白皙的臂膀上。
女子趴在床上后背上都是斑驳的痕迹，那是男人不小心留在上面的。
女子动了动，全身都酸的不行，只是大脑里却又格外的放松。
她微微换了换，忽然，腰被抱住。
她陡然睁眼，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眸子。
“醒了？”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
没有开口，脸上已经红了。
在这个男人怀里醒来，在这样极致之后，内心却莫名的一阵荒芜。
难道这一生，她就要这样堕落了吗？
不，不能。
极致的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可以让人精神放松，却又让人心里溢出更多的无奈。
她一辈子如果都在黑暗里，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又浓又密的长睫轻颤了下，许如歌还是没有让心里的悲伤流露出来，点点头。“嗯！”
他低头看着如歌，只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了。
她之前明明那么舒服也放松了，还说了让他满意的话，现在怎么看起来一觉醒了，忽然就变了？
冷淡了？
又恢复了之前的防备。
顾成勋眯起来眸子，扫了一眼如歌，忽然一个用力紧紧地桎梏住她的细腰。
如歌一慌，全身神经都跟着慌乱，抬眼，对上他的。
那双深邃的眸子危险的一眯，沉声道：“想什么呢？”
如歌一怔，摇头：“没有想什么。”
“许如歌。”
男人语气里警告的成分分明。
如歌一顿，顿时明白了他的情绪，不悦了。
这个男人，真是的，难道他还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思维吗？
不想惹事，许如歌索性岔开了话题：“黄昏了，是不是应该出发了？”
顾成勋眸子眯起来，冷眼瞧着她，没说话，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