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金钱梦欲

炫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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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平傃心想,这个世界上,你也许最爱的就是你自己,除此之外,就是金钱了!

    因为这个男人是个想要权势和名誉的大男子主义者,是个只要成功不要失败之人,为了目标完全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平傃很有点诧异,既然这么看透他,为什么还有被迷惑被引诱之情愫?她的脸色就有点赧色,但她几乎立即就又眉飞色舞,面红耳赤地笑起来:

    “哈哈——嘿嘿——你知道吗?

    你是一个视金钱如命的人,当然特别重视它了,而且你也曾经拥有过的,但是又都被没收或挥霍了。

    呵——你知道,在八卦中问这个金钱问题,通常意味着要寻觅爱情。

    至于钱的多少、有无,则表示爱情的程度。

    有人说,想买东西却因太昂贵而作罢的梦,表示你与异性的关系处于不协调的状态,而你目前正因此大感烦恼与不安;

    得到金钱的梦,代表你对爱情的渴望心理;

    丢失金钱的梦,则暗示你有滥情的癖好。

    此外,借钱、上银行的梦,都意味着你的爱情呈现真空状态,也代表你对爱情的渴望。你自身感情的亢奋状态,表示你的激情狂不可扼,但因理性、羞耻心,使你全身心地尽力克制自我。

    也就是说,总得来讲,你是一个权欲和钱欲、甚至**都特别旺盛的男人。”

    方晟刮了一下平傃鼻子尖,兴致勃勃地询问:“你对梦一直这么有研究吗?”

    平傃乐了,一扬双眉,瞪大眼睛,笑问:“你是想了解怎样的梦噢?”

    方晟竟然羞涩的笑了,说:“我经常梦见水啊,蛇啊,色情啊什么的,说明了什么?”

    平傃幽雅地侃侃而谈:

    “其实,梦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心理现象。

    每个人都做过梦,《红楼梦》中光梦就描述了21个,栩栩如生、各不相同的梦中,仅男女情梦就有4个。

    《牡丹亭》还描述了妙龄女子杜丽娘与书生柳梦梅梦中邂逅并发生亲密关系,梦醒后思念不已,忧郁而终;最后死而复生,与柳梦梅缔结良缘的神话故事呢!”

    “心理学家认为,情梦是在潜意识中被压抑的**冲动的自发暴露,是心理生理发育正常的标志。”

    方晟双眼亮晶晶。

    “情梦的自然宣泄,类似一种安全阀的作用,可以缓和焦躁张力,有利于生理器官功能的完善。

    男人的情梦内容多数是支离破碎的,事后难以清晰描述。

    没有经验的人,其梦境行为只能达到他平时看到、想到、听到的知识水平。

    有过经历的人,可能重复过去经历的内容。”

    方晟佩服极了似的,连连点头。

    “然而,女性的情梦,则与男性不同,多在醒后能将梦的详细内容回忆起来,并影响其情绪和行为。”

    方晟一脸疑窦。

    “至于说总是梦到水嘛!

    其实是无论你的梦里出现的是宁静的湖水、流淌的小溪、狂怒的河流、海啸的海洋,只要是梦见水,总是喻示着生命的精华,代表了精神的洗礼和重生。”

    方晟睁大了眼睛盯着平傃。

    “当你的生活变得复杂的时候,你就有可能梦见自己遇水溺死;

    湖水象征着你想要尽快从烦乱的生活中挣脱出来,渴望过上宁静安稳的生活;

    洪水、海啸等喻示着你面临不能掌控的压力和局面。”

    方晟呈思考状。

    “至于可怕的蛇嘛!

    如果你突然有一天,在梦中梦见了成千上万条蛇包围了你,你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相反,你表现了一种沉着、自信与能掌控事态的良好状态。

    哼——说明了什么呢?”

    方晟讪笑,说,说明什么?

    “方晟,佛洛伊德可是把蛇理解成为对某种生理器官的崇拜,当然也有人更愿意认为这是一个男人精力、情爱等精神状态的强又大的表现”。

    记得方晟就是听到这里,喜笑颜开地拥抱住了平傃,喃喃地嘻哈道:“难怪呢!现在,我就想要显示我的强硬呵!”

    平傃很亢奋,几乎收不住车了似的,仍然继续笑谈,亦或是一种故意的不在意一样的放纵:

    “当你的梦里出现口吐信子要进攻你的蛇的时候,这就警示你周围有人在欺骗你、或者有人非常狡猾、虚伪地嫉妒着你。

    但是,如果是梦见了一条特大而迟钝的蛇的话,那就代表了一种智慧和知识——”

    可平傃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嘴唇被方晟堵住了,那种瞬间升起的情愫癫狂,马上使得平傃不能自持……

    那时节,他俩就整天在病床前龌龊彼此,欣赏彼此,幽默彼此。

    坐在火车上要去追寻方晟的平傃,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依然还有一种异样的隔世感觉。

    她千万次的质问自己,和他是一种精神挚爱吗?

    女人爱恋一个男人是需要有崇拜感的,那方晟总要有什么可以让人崇拜的地方吧。

    每次她都迷茫得不知道如何回答自我的质问。

    平傃曾经严厉冷静、义正词严又探询秘密式地问过:

    “方晟,我相信我对你的感觉,你过去肯定失去过自由的,对不对?

    是——被我们警察关押过吧?”

    方晟紧紧搂抱着她,不让她回头看到他的面部表情。

    只是沉默良久,才坦率说:

    “真不愧为一名刑警呵,什么都这般的火眼金睛!

    是的,我可以告诉你,在部队时,我违反了部队纪律和法规,军事法庭曾经判我劳教过半年,因走私行为。”

    平傃的心里咯噔一下,颇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想:自己怎么就和曾经是军界专政的对象有了亲密关系了呢?如果这是在改革开放之前的岁月里,恐怕定会被开除出警察行列的吧。

    当时,她的心中就迅速升涌起了一股股羞耻感和被侮辱感。

    至今,这,也是平傃心中念念不忘的块垒。

    此次行走,说什么也要把方晟呆过的地方走一遍,就算找寻不到他本人,最起码自己也可以更清楚这个让自己沉溺其中的男人的奥妙神秘处。

    他这个男人,凭什么会让自己的理智丧失殆尽呢?

    渊源自不待言,情爱诱惑也不足惜,恐怕更多的便是他的苦难经历吧?

    为此,他亦就平添了些许的神秘魅力。

    出了火车站,平傃跳上了长途公交汽车,继续往东往南,直达泞沱小岛。

    找到岛上派出所,一亮牌,平傃也不由自主地颇为得意,因为她马上受到了热情接待。

    看来,天下真是同学和警察的,一点不假。

    有人曾说:“中国刑警是一家。”

    过去,平傃经常出差追逃、抓捕,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大家工作时严肃认真,休息时海吃海喝的,热闹非凡;几乎是平傃无论走到全国各地区的哪个地方,都可以找到或同学或刑警,无论相识不相识,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姊妹,彼此都会特别的热情款待。

    只是平傃的此行,本来就纯属私人性质的,本单位的负责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完全是一种目无法纪的个人行为,自然不方便与组织接头的,但一个女人到部队去了解一个转业军人情况,还是必须要有组织观念的,至少也得是有些许官方渠道的感觉才好吧。

    所以她再三地给热情接待她的当地派出所所长表示,要保密,要低调。

    终于开始攀爬方晟多次提及的山峰了,平傃心灵深处涌动着一种激情。

    最前沿的将士聚集地,分别驻扎在各个山头领域里。

    方晟的部队所在地,说是山峰,不如说是一道道山岭。

    但是,由于有了万重山、千层岭,又坐落在泞沱小岛的最北方的绵延数里的美丽海岸线的大陆上,山岭便显得格外的柔媚、清秀和玲珑。

    说想了解情况的人就是警花,政治处的年青军人立即说:“我得请示首长。”

    于是,平傃等人只好耐心等待。环顾部队大院的景致,幽静且美丽。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崇山峻岭中部,一排排的营房周围是修葺精美的草坪,草坪之上栽种着众多的香樟树等树种,溪流般的石子路弯弯曲曲的一直通向遥远的山腰处,绿色树荫下,遮掩不住白色或者红色的楼房,或隐或现的。

    听到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平傃转过身来,一位首长模样的雄纠纠气昂昂的军人,几乎是正步一般的走进来,洪亮的粗门大嗓响彻走廊:

    “哪个,要查找涂蝶?”

    平傃微笑道:

    “是我,我叫平傃,是涂蝶的女友。”

    “涂蝶出了什么事情?”

    被称作谭主任的军人继续发扬他的粗嗓,却带了点儿焦急。

    平傃不禁有些伤心和茫然:

    “是啊,好好的,就失踪了。

    老家也没他,所以,我就想他或许是来部队寻找战友呵什么的来了吧?”

    谭主任冷静下来,笑看平傃道:

    “这小子,肯定去看罗浮农场的所长了吧?

    那是他的老友了,不会有事的。

    哈哈,这小子艳福就是不浅,怎么总有漂亮女人追呢?

    哈——哈——您别生气,那小子今年三十五岁了吧,还只是光谈恋爱不结婚吗?

    混小子,女朋友还像走马灯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换么?

    真他妈的不象话。

    现在他已经回到地方了,我们也管不了他了,他恐怕也真是如鱼得水了吧?

    要是还在我这里,看我如何收拾他。

    ――您,不会是被他欺负了吧?”

    平傃十分尴尬,一下子红了脸,笑道:

    “哪里哪里,我是在休假,正好借机各处走走看看,顺便找找他”。

    谭主任兴致勃勃地说:

    “那好啊,我们这里可是风景宜人的好地方。

    正好我也有空,陪你们各处转转?”

    平傃觉得好感动,想:

    “一定是自己说自己是涂蝶的女友起到的作用吧?

    本来就很需要这样的熟悉又知情的人来指点她的。

    现在看来,一切如愿以偿了吧。”

    平傃热烈又兴奋的一边表示感谢,一边对派出所所长说:

    “那,要不,您——就忙您的去吧,我各处走走,也就回了。”

    派出所所长笑呵呵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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