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章 初战交锋(59)

皇叔刘司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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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三百章 初战交锋(59)

    几个时辰之后,张北所需的衣衫饰品便全被找到,张北下令全军整兵砺马,准备时刻作战,虽然是作战,但是他也明白,胜算并不大,可太史慈现在这个情况,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好在与攻城比起来,如果能在城外与敌结阵交锋,也不是没有胜算。  .  .

    他这个副将难做,几乎和张飞帐下的副将宗寇有的一比,甚至比他还要难,就好比现在这个情况,他就像个嫁为人妻的媳妇,两头瞒。

    上要对刘澜,就好比是公婆,就算有理无理,说什么都得听着,就算是有了委屈,也只能受着,和谁也不能说,包括夫君,那更是一点抱怨也不能有。

    而这中呢,又要应付太史慈,就好比是夫君,至于下则是军中的士卒,如同是他所生养的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

    所以说啊,他这个副将不浩荡,人人都说刘澜帐下的副将就属张飞的副将不好当,其实他这个副将更难当,尤其是碰到现在张颌和太史慈闹出矛盾的时候,他就只能安抚太史慈,可他使起了小性子,你这当媳妇的除了劝导,还有就是想办法为他化解难题,这个贤内助当的有多苦,有多难?

    可关键是,这一切好似都是他应该的,分内的,没人会去体谅这个当媳妇的苦,谁让你是副将呢,谁让你吃副将这份禄呢,你要做不来,别人来,可问题事,他也不是舍不得放权,让别人来替代也不是不行,他愿意让出官职,可关键是他这帐下这么多骨肉呢,当娘的又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就好像这一战,那就是把这帮孩子们推向火坑,可同样的入火坑,全军葬身火海,还是想办法把他们从火海中救出,后者才是他这个当娘的该做的。

    毕竟现在夫君为了证明自己,连日子都不打算过了,所以他这个当年的,又怎么能跟着一同自暴自弃,这一仗要么赢,要么就想尽办法,拖到张颌来了,让张颌自己来瞧瞧,到底是不是他们避战畏战。

    不得不说,这个张颌真的让人生气,愤怒,可如果他并非是当世人,他也能够理解张颌的想法,可以说他这根本就不是不顾太史慈的死活,反而还是老成持重的一番话,只不过话难听了些。

    毕竟现在这件事是主公为了攻打吴县,那么他们撤回毗陵,是不是意味着刘澜在这件事情上有问题,最少他在书文中并没有说明白,让他们猜测他的心思,出现意外,过能在他太史慈身上?

    不能。

    那这样一来,就应该归咎在刘澜身上了,可在忠君思想之下,这样的想法同样也不能,那么这个锅,张颌就只能往太史慈头上按,而太史慈同样也明白他背了锅,所以他气愤的看似是张颌对他的那番指摘,可说白了何尝不是因为张颌在一开始传书来时也没有把话说明白。

    现在他背了这个锅,不能怨刘澜,就只能怨在张颌身上,矛盾也就此出现,可偏生因为主公志在吴郡,又必须再一次向阳羡而来,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这一回也得如同钉子嵌在阳羡。

    就这一点来说,他是人家的媳妇,太史慈何尝又不是人家的媳妇,甚至是那张颌又何尝不是人家的媳妇,大家其实都难,所以就都不要埋怨了,互相体谅一下,把自己的本分做好了,替主公解忧,才是最关键的。

    张北长叹了一口气,手上的这些物件,一旦送进去,那么有八成就要与吴郡军展开一场殊死交锋,可如果不送,那么就只能这么继续对峙下去,待张颌抵达后,又将是一场麻烦,首先这避战畏敌的帽子是摘不下来了,其次对战机的把握也会成为被诟病的地方,就像那封措辞严厉的回文所说,就算猜不透主公之意,可明知他大军马上就到,为何不趁此良机诱敌出战,难不成打算他率本部抵达之后攻城?

    如果是结阵交锋,他们借战士训练有素,兵甲精良占据着一定的优势,可如果是攻城,那他们的优势还能有多少?

    所以既然攻城不可能,那就只能诱敌深入,最少要把他们引出阳羡。

    张北每日骂阵,只在一箭之地,敌军城楼之上守卒听之虽气,然施放冷箭却并不能伤及骂阵士兵性命,如此一来二去,反而惹来士卒疯狂嘲讽,箭雨欲猛,守城将领不得不约束官兵,敌军若不进入射程,再不可射出一箭一矢,然而今日正午刚过,突然敌军之中一匹快马进入阳羡守军射程范围之内,城上守城士兵立时弯弓搭箭,瞄向敌军,立时箭如雨下,骑马敌军立时手摇布裹,高声叫道:“阳羡城内的守军且慢放假,我奉我家将军之命,特送几样事物与一封亲笔手书给许郡守,且放下竹篮,我讲东西放下便即离开。”

    骑兵喊话,有没有不清楚,但最少城楼之上再无一人射出箭矢,然而一个个却依然弯弓搭箭,瞄准着他,不敢乱动,勒马原地耐心等候,直等许久之后,才终于来了一员校尉,出现在城头之上,朝他的方向观望了一眼之后,见并无异常,这才点了点头,立时便有城头士卒高声喊道:“将东西速速留下快些离开!”

    说完,城头用麻线吊下一只竹篮,张北亲兵随即飞马而过,将布裹与书信放入竹篮之后便一刻不停,转身飞奔而去,直等他走远,再无踪影,城头之上的士卒这才将竹篮拉回到城楼之上。

    校尉接过布裹拾起书信,便转身下楼,来到城门校尉的屯所,进屋之后,将事物一一交给了他,毕竟是敌军送来,城门校尉可不敢直接就呈给郡守,必须要事先检查一遍,可将布裹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傻了眼,旋即怒发冲冠。

    太史慈欺人太甚!

    看着布裹内的几样事物,城门校尉脸色难看至极。

    早知是这些东西,他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擅自做主,就算做主,也绝不敢贸然打开,如今就算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也不能隐瞒了,只好硬着头皮,提着布裹出屋翻身上马,亲自去面见郡守听候他的指令了。

    许贡进入阳羡之后便在闲聊为他腾出的一座大户庭院里入住了,宅院大,环境好,虽然难比吴郡郡守府别情雅致,但也算是一座典雅优美的别院了。

    可在这样的精美别院住下的郡守许贡却并没有任何闲情雅致去欣赏院中的风光美景,整日里都为太史慈去而复返而提心吊胆着,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自欺欺人,可除了自己吓自己,又毫无办法。

    许贡虽然在成为郡守之前乃是一郡都尉,可毕竟没有经历过战事,对军事也只不过是看过几本兵阴阳家所撰写的兵书,但也不过略懂皮毛罢了,知道出城危险,索性固守阳羡,而另一边则派出斥候,出城查探。

    奈何斥候一走便足足半月有余,前几日还能问问有没有斥候的消息,后几日干脆连问都不去问了,这么久都没音信,不用问肯定是出了事,回不来了,心情变得越来越恶劣,到了这几日,只能喝酒解愁。

    可他今年已经五十了,在这个年代算得上是高寿了,精力难以为继,这不都过了午时了,作为又喝多了的许贡还在睡觉,城门校尉来到别院,就因为这事,在府门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得到许贡起身的消息,而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许是花的五铢管了用,郡守终于得知了他在府前等候召见的消息,将他招进了府内。

    这个时候,城门校尉来见,许贡立时意识到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事态也许已经在他睡觉的时候变得极其不妙起来,忙将他招来相见。

    这个时候的许贡,虽然睡了十几个时辰,可昨天喝的实在太多了,原本还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现在算是因为城门校尉来见他吓出的冷汗把酒气都排除了大半。

    这个时候还能发生什么事情,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他现在别提多后悔了,如果不是他昏了头脑,答应出兵秣陵,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这回好了,引狼入室了,那刘澜是什么人,叱咤风云的人物,而他呢,不过就是世人眼中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在吴郡还多少有些名声照,可出了省,所能影响的范围就小了很多,如果今日当真要败在太史慈手下,被杀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发生,这巨虎成了他没有办法之下的选择了,不然就只能投降,这看起来是一条不错的选项,可操作性太难,而且以刘澜的野心,一进丹阳赶跑了孙策,又同样赶走了同联盟刘繇,如果这回敌军集结所有人,以及那一直在暗处的援军强行攻城,那么离城破的那一日可能性变得越来越大了,看他清楚,一旦敌军攻城,死活可就不是个人所能决定的了,就算能决定,就算能逃脱,可接下来,又能去哪,别忘了他的根基在吴郡,一旦吴郡有失,这世上虽大,却也不会再有他立足之地。

    到时何去何从?许贡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城门校尉来了,他的到来让许贡忐忑,然而当听说他此来是因为对面太史慈送来布裹后,心中也不由疑惑起来,可接下来问他布裹里是什么,他又死活不肯说,说来说去,就是郡守看了自会知晓。

    这反应,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然城门校尉不会是这个反应,哼了一声,便将他将东西呈上来,一个绸布包裹,记着扣,在包裹上面则是一封书信很快便摆放在他的矮几之前,这样的物事让许贡有些犹豫,毕竟是敌方送来的东西,怕其中有鬼,可转而一想,城门校尉已经打开检查过了,也就探出了手,可正要拿起书信的一刻,却又顿了下,最后将书信撇向边沿,直接把包裹打开。

    太史慈会送给他什么东西,无外乎就是些人头兵刃拿来威胁恫吓他罢了,他在世上五十余载,又怎么会害怕这些东西,说着便拆开了布裹。

    轻飘飘如同无物的不保被打开,里面的东西让他愣住了,而城门校尉的投却再也没有抬起过,他现在已经被自己的举动悔死了,这种事情,发觉了,他应该去请郡守,来让他处置,怎么能亲自来把这辱人的东西给他送来了呢,这不存心就是来瞧他的丑吗,他一旦动怒,第一个受到牵连者,必然是他无疑。

    汉时嬬袍男女都穿,可眼前的嬬袍却是女款,再加上珠钗胭脂,已经说明了一切,至于信中内容,不看也罢,除了讥讽他许贡躲在阳羡如同妇人一般,不会有其他内容。

    许贡眼睛里仿佛再有火焰不断燃烧,虽然没敢抬头,可城门校尉能感受到厅中骤然升起的热度,双腿不由自主砰的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哀嚎,道:“末将该死,球将军饶命!”

    “你就是如此帮着太史慈来羞辱与我的吗!”许贡一直没有发作,首先是因为不确定把这包裹给他送来到底是谁的主意,如果是这些军官的主意,那说明了现在部队都不堪敌军在城外的辱骂,借此机会正好像他表明心迹,表明他们誓与太史慈决一死战的决心,那么这个时候,城门校尉的反应,就不会是求饶而是请战,为他讨回颜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城门校尉自然没有罪。

    可他的反应却说明他并非是因为要请战才如此做,那他的动机,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其心都可诛!

    许贡的眼中现在不只是火焰,而是杀机腾腾的骇人之光,扫着他的身影,如同猛兽,要择人而噬一样,他今日前来的目的,不管是何,许贡都不会再留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的到来,可要比太史慈送来的女人衣物更让他羞愧。

    “来人吶,给我把他拉下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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