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常老板按时出现

独眼河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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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停当之后,一行五人走下楼来。,: 。

    服务台里面坐着两个年轻漂亮的服务员,服务台的外面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正在和两个服务员谈论工作上的事情。看到欧阳平等人走下楼来,男人迎了过来。

    “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吃饭吗?对面就是一家饭店,菜做的相当地道。”

    刘大羽上前一步:“请问您是?”

    “我是值班经理,龚经纬。”

    “龚经理,能借一步说话吗?”

    “请——”龚经理将五个人领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

    龚经理朝服务台招了一下手,很快,一个服务员端着一个茶盘走了过来——茶盘里面放着五个一次‘性’口杯。口杯里面是刚倒好的茶,服务员将茶盘里的口杯放在茶几上,然后走开了。

    “请问,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龚经理,您和对面的饭店很熟吗?”

    “很熟,谈不上,你们不要误会,我可不是为他们拉生意,不过,因为对面饭店的生意不错,我们宾馆的生意也跟着占了一点光。”

    应该是龚经理误会了。

    刘大羽从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的证件,递到龚经理的手上,

    龚经理接过证件,看了一下:“你们是从荆南来的?你们想打听什么事情?”

    “龚经理,富‘春’饭店的老板是不是叫常贵太啊?”

    “不错,是叫常贵太。”

    “您和常老板熟不熟?”

    “熟,但仅仅是认识,经常见面——见面打一个招呼而已。”

    “富‘春’饭店开了多少年了?”

    “八八年开的,有七八年了。”

    “您好好想一想,以去年十二月为界,富‘春’饭店前后,在经营上有没有什么变化,或者说常老板前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你们算是问着了,要说富‘春’饭店和常老板的变化,那就大了去了。”

    “请您跟我们好好说说,都有些什么变化?”

    “十二月份之前,富‘春’饭店的生意是不温不火,菜品也没有什么变化,服务员干不到一年就辞职了,能一直留下来的人没几个。”

    “这是为什么?”

    “不会经营呗,开饭店,靠的是什么?一是菜品的质量,二是服务,他们菜品单一,从来没有变化,服务也跟不上,客人进‘门’,服务员不是笑脸相迎,个个跟谁欠了她们的钱没有还似的。生意不温不火,那是必然的结果,生意不好,营业额上不去,服务员的工资就少,工资少,服务可不就得另谋高就吗?没想到这个常老板突然开了窍,不但‘花’大价钱请来了掌勺的师傅,还不断增加新菜品,服务员的服装和服务态度也变了,你们看——”

    同志们顺着龚经理的视线看去,透过大堂临街落地窗的玻璃,能看到富‘春’饭店大‘门’前站着两个亭亭‘玉’立的、身着蓝‘色’旗袍的服务员,这两个服务员显然是专‘门’负责迎宾的。

    “有这两个迎宾的‘女’孩子往‘门’口一站,档次是不是高了许多?负责上菜的服务员穿的是黄‘色’旗袍。”

    常贵太的变化确实很大。

    “过去,常老板寸步不离饭店,什么事情都要亲自过问,现在呢,他安排一个既能干,又漂亮的大堂经理,自己做了甩手大爷,每天晚上到饭店来转一圈就走了。你们说,这个常老板是不是脱胎换骨,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们都知道,常贵太根本就没有脱胎换骨,但他确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人的秉‘性’,行为习惯,行事的风格,一般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因为这些都是人骨子里面的东西。

    “世道一变,这人也跟着变了,过去,常老板整天呆在饭店里面,从来没有看见他和别的‘女’人接触过,大概是钱多了的缘故吧!他现在手上的‘女’人有好几个。过去,我们都看走了眼,一向老实巴‘交’的常老板突然变成了风流倜傥的、八面威风的情圣。”

    这才是最本质的变化。

    常贵太还是原来的常贵太,风流倜傥、八面威风的是濮正权。

    龚经理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以前,常老板的老婆从不到芜湖来,现在,那个‘女’人一把月就要来一次——大概是不放心自己的男人,特地来探班的吧,常老板真是好本事,跟老婆腻歪几天,把老婆送走了以后,又接着跟其他‘女’人腻歪。”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我们宾馆的人都知道。他和那个年轻漂亮的大堂经理也有一‘腿’,有时候,常老板和大堂经理就在饭店里面过夜。”

    “你刚才说,有几个一直在富‘春’饭店做的老员工。”

    “不错,有三个老员工。”

    “哪三个人,请您把他们的名字告诉我们?”

    “常老板是不是犯什么事情了?”

    “他和一起凶杀案有牵连,我们正在对他进行调查,请龚经理务必守口如瓶。”

    “这——你们尽管放心。我是不会随便‘乱’说的。”

    “请您把富‘春’饭店三个老员工的名字告诉我们。”

    三个老员工的名字分别是摘菜、洗碗工陶三‘春’,‘女’,三十岁左右,个头比较矮,一米五五左右;采购员兼烧水工易茂源,男,四十五岁左右,右脚有点跛;服务员唐小妮,‘女’,二十五岁左右,下巴上有一颗黑痣;龚经理特别强调,唐小妮的‘性’格与众不同,她平时只干活,很少说话。

    最后,龚经理还特别提醒:富‘春’饭店一般在九点半钟左右关‘门’打烊,员工十点钟左右下班回家,要想找三个人了解情况,可以在下班的路上截住他们。常老板一般在八点钟左右到饭店扎账。他在饭店顶多呆半个小时。

    龚经理把什么都想到了。

    眼看天渐渐黑下来了。欧阳平一行告别龚经理走出望江楼宾馆,穿过马路,进了富‘春’饭店。

    两个年轻漂亮,身穿蓝‘色’旗袍的服务员迎了上来——天黑了以后,两个负责迎宾的服务员站在了大‘门’里面。

    “欢迎光临,请问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一个服务员轻声慢语道

    刘大羽环顾大堂,大堂里面有八张桌子,有六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

    ”请问,你们是不是想要包间?”服务员非常热情。

    “这张桌子有没有人?”刘大羽指着离吧台比较近一张桌子道——距离吧台大概有三米左右。

    待会儿,常老板来扎账的时候,肯定是在吧台上。坐的近一点,比较好观察。

    吧台内外各站着一个‘女’人,站在外面的是一个年轻漂亮,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上身穿一件绣着牡丹‘花’的丝绸短袖衬衫,下身穿一件深蓝‘色’牛仔‘裤’。她一边扫视大堂,一边在欣赏自己的红‘色’美甲;另外一个‘女’人的年龄在四十左右,她左手拿着一沓发票的存根,右手摆‘弄’计算器——她应该是收银员。

    “这个桌子没有人,请——请到这边坐。”

    很快,又有一个身穿黄‘色’旗袍的服务员走到桌子跟前,将一本菜谱递到刘大羽的手上。

    刘大羽将菜谱递到陈杰的手上,然后朝吧台看去。上次,刘大羽看到常贵太的时候,常贵太就站在吧台里面。吧台里面的墙上挂着一个营业执照。

    刘大羽和欧阳平站起身走到吧台跟前,营业执照上写着法人代表:常贵太。

    十分钟左右,菜就开始上了,欧阳平还要了几瓶啤酒,除了喝酒以外,大家的主要任务是恭候常老板的出现。大家的肚子早饿了,是该好好吃一顿了——这么悠闲地吃饭,对同志们来讲,并不多见。

    上菜的正是唐小妮,她的下巴正中有一颗绿豆大的黑痣。她上菜的动作非常轻巧,脚步也很轻盈,脸上略带微笑,上完菜,开完啤酒瓶盖以后,她就到别的桌上忙去了。

    另一张桌子上的人离开以后,很快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个头矮小的‘女’人端着一个塑料盆来收拾碗筷。她就是陶三‘春’——陶三‘春’的个头比一般‘女’人要矮不少。

    八点零五分,一辆汽车停在饭店前面的停车场上,从副驾驶位上走下来一个男人,开车的是一个衣着入时的‘女’人,‘女’人坐在驾驶位上没有动弹的意思。

    男人的左手上拿着一个手机,右手拿着一把折扇——折扇是展开的。

    男人走进大‘门’,刘大羽终于看清楚了,他就是常老板。常老板的嘴上叼着一支香烟,上身穿一件青‘花’瓷短袖衬衫,下身穿一件‘奶’白‘色’的长‘裤’,脚上穿一双白‘色’牛皮鞋。

    他的嘴里确实有一颗瓜子牙,左耳朵上确实有一个黄豆粒大的‘肉’瘤。

    他的身高在一米七二点五左右——和常贵太的身高完全一样。遗传决定双胞胎的身高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站在吧台里面的‘女’人立即迎了上去。

    两个人走到吧台跟前,常老板站在吧台里面,大堂经理站在吧台外面,收银员将一个账本递到常老板的手上。常老板翻看了两三分钟的样子,然后从大堂经理的手上接过一支笔,在账本的下方写了几个字——应该是签名。

    之后,常老板把大堂经理叫到一个角落里低语了几句,然后走出大‘门’。

    欧阳平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八点二十七分,龚经理说的没错,常老板在饭店只呆了二十分钟左右。

    常老板走出大‘门’的时候,汽车已经启动,常老板上了汽车之后,汽车迅速驶离停车场。

    九点钟左右,喧闹嘈杂的大厅渐渐变得安静下来,包间在二楼,一拨又一拨客人或前呼后应地走下楼来,他们或东倒西歪,或互相搀扶着,大厅里面还剩下两桌人,一桌是欧阳平他们,另外一桌坐着六个人,两个人正在拼酒,谁也不服谁,最后用划拳来决定输赢,谁输谁喝酒,另外四人在一旁好言相劝,我们都知道,喝醉酒的人,越劝越糟糕,两个人都不承认自己喝醉了,虽然舌头已经发直,口齿已经不清,眼神已经呆滞,坐姿已经不稳,但还在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酒。

    九点二十五左右,大堂经理领着一个服务员走到两个醉汉的面前,服务员的手上托着一个茶盘,茶盘里面放着六杯茶。

    服务员将茶杯一一递到六个人的手上,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在催促食客结束战斗,当然这种催促的方式比较文明一些。

    一个食客将茶杯的水一饮而尽,然后道:“天也不早了,服务员已经辛苦了一天,饭店也该关‘门’打烊了,有机会,我们再来喝。”

    另一个人附和道:“你们俩的酒量都很厉害,今天不算完,以后有的是切磋的机会。”

    两个拼酒的醉汉正好借坡下驴。握手言欢,互相拉扯着离开桌子,朝大‘门’走去。

    欧阳平站起身,同志们也该离开了。

    同志们走出大‘门’的时候,两位身着蓝‘色’旗袍的服务员照常在‘门’口致欢送词:“请走好,欢迎您再次光临。”

    同志们走出饭店的时候,大堂经理领着所有的员工开始清理桌面,铺上一次‘性’桌布,打扫卫生,将椅子摆放整齐,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

    停车场靠路边的地方有一盏路灯,五个人站在路灯下聊天,他们要看着陶三‘春’、易茂源和唐小妮走出饭店的大‘门’,然后跟上去。

    十点钟,第一拨人走出饭店的大‘门’,第一拨人有三个,跛脚的易茂源就在其中。停车场的西边有一个车棚,车棚里面停着十几辆自行车。两个人朝车棚走去,易茂源则左拐向东,易茂源的家应该在饭店的附近——他是步行回家的。

    陈杰和刘大羽跟了上去。

    易茂源步行到一个丁字路口,左拐走进一条巷子。

    陈杰和刘大羽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一分钟以后,两个人走到易茂源的身后。

    “易师傅,请您留步。”刘大羽道。

    易茂源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你们喊我吗?”

    “请问,您是易茂源易师傅吗?”

    “我就是易茂源,你们是?”

    “易师傅,我们是荆南市公安局刑侦队的,我们想耽误您一点时间。”

    “我不认识你们。”

    刘大羽从口袋里面掏出证件:“易师傅,这是我们的证件,请您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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