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欧阳平狱中寻觅

独眼河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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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西路在老城西,是芜湖比较繁华的地方。。 ”易茂源道。

    范建强搜肠刮肚,向陈杰提供了不少重要的情况。濮正权怎么会和几个吃过牢饭的人如此熟识呢?濮正权离开麒麟镇以后去了哪里?在什么地方落脚?从事什么职业?靠什么养活自己呢?他杀害常贵太,踏上不归路和他的生活经历有没有关系呢?

    陈杰、刘大羽和董青青回到宾馆的时候,欧阳平、韩玲玲和陶三‘春’、唐小妮的谈话已经结束。

    陶三‘春’和唐小妮各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陶三‘春’提供的情况是:有一天下午——就是今年五一节前,陶三‘春’的哥哥打电话来说母亲突发脑梗,她放下电话以后就跑去找常老板请假,平时,饭店里面的员工找老板有事的时候,都是先敲‘门’,得到允许之后才能推‘门’进入办公室,那天,陶三‘春’因为太紧张,太‘性’急,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常老板并没有生气,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背过脸去——常老板坐的一个能转动的椅子,常老板让陶三‘春’先出去一下,因为他正在往身上涂抹‘药’膏。陶三‘春’要强调的是,在她推‘门’走进办公室的一瞬间,她看到常老板的左耳朵上没有了那个标志‘性’的‘肉’瘤。这一点,陶三‘春’的印象非常深刻,常老板坐在老板椅上,他的左脸正对着办公室的‘门’,陶三‘春’每次进办公室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常老板的左脸和左耳朵上的‘肉’瘤,在陶三‘春’的记忆中,常老板的左脸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个‘肉’瘤。陶三‘春’是在欧阳平的启发下才想起来的。这些信息只储存在陶三‘春’的记忆里面,但还没有上升到疑点的高度,在欧阳平的启发下,陶三‘春’将储存在大脑里面的信息迅速升格为疑点。两分钟以后,常老板让陶三‘春’进办公室,当陶三川第二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她发现那个‘肉’瘤又出现在常老板的左耳朵上。

    濮正权和常贵太之间的唯一差别是瓜子牙和左耳朵上的‘肉’瘤,在‘门’牙上‘弄’一个豁口,这不是什么难事,唯一要费一点心思的是左耳朵上的‘肉’瘤。可见陶三‘春’提供的情况是非常重要的。

    陶三‘春’特别强调,她绝不会看错——记错,她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女’人,但她有一个非常突出的特点,那就是她的记忆力特别好,她还有一个习惯,家里面的所有东西,用过以后,她肯定要放回原处,所以,她的方位感是非常强的,她一直记得常老板的左耳朵上有一个‘肉’瘤,她每次到常老板办公室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了就是常老板左耳朵上的那个‘肉’瘤。

    唐小妮提供的情况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陶三‘春’的说法和疑点。唐小妮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她有一个难得的优点,那就是她善于静下心来认真观察某一个事物,善于观察的唐小妮发现了常老板左耳朵上的问题。

    六月二十八号,下午两点,常老板把所有员工召集在一楼大堂开了一个会,他在这个会上宣布让李蓉担任大堂经理,开会的时候,唐小妮就坐在常老板的旁边——左边,六月二十八号,天气闷热难耐,大家在大厅里面坐了不到五分钟,脸上就开始淌汗了,常老板也淌汗了,他不时用手绢擦汗,可奇怪的是,他左耳朵‘肉’瘤附近那块脸皮上竟然一点汗都没有。奇怪的是:常老板左右左鬓角上的汗流到‘肉’瘤周围光洋大地方的时候,突然拐了一个很大的弯,人脸上的汗珠往下滚落的时候,一般是垂直落下的。当时,唐小妮还碰了碰坐在他身边的陶三‘春’,陶三‘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陶三‘春’证实,在‘肉’瘤周围光洋大的地方,确实一粒汗珠都没有。

    ‘肉’瘤周围光洋大的地方一粒汗珠都没有,这说明光洋大的地方没有汗腺,,没汗腺,就无法排汗,正常的皮肤怎么可能不排汗呢?玄机恐怕就在‘肉’瘤和‘肉’瘤周围光洋大的地方。濮正权不让三个孩子‘摸’左耳朵上的‘肉’瘤,恐怕也是这个原因。真‘肉’瘤,怎么‘摸’都不碍事,假‘肉’瘤,一‘摸’就会‘露’馅。

    睡觉之前,欧阳平给芜湖市公安局刑侦队的队长刘野通了一个电话。一九九五年,欧阳平在北京开会的时候,和刘野住在一个房间,两个人很谈得来。这次到芜湖来,少不了要麻烦一下刘队长。

    欧阳平说明情况以后,刘队长当即答应立即给崇明区湖西路派出所的所长路鹏程打电话。

    两分钟以后,刘野回电话:明天早晨七点半,他到望江楼宾馆接欧阳平一行,然后到湖西路派出所和路所长会合。

    第二天早晨,七点二十左右,一辆警车停在望江楼宾馆的大‘门’口。

    欧阳平已经站在窗户跟前张望多时,看到刘队长走出汽车,欧阳平领着大家下了楼。

    一阵握手寒暄之后,两辆汽车驶离停车场,左拐向西。

    二十几分钟以后,汽车驶进湖西路派出所的大‘门’,从一间办公室里面跑出一个人来,他就是路鹏程路所长。

    路所长见到刘队长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刘队长,我们已经查到金解放了。”他显得很兴奋。

    欧阳平紧紧握住路所长的手:“路所长,谢谢您。”

    路所长的年龄在五十五岁左右。

    “欧阳队长,金解放去年年底刑满释放。他住在湖西路387号。他已经坐了三次牢。”

    “金解放所犯何罪?”

    “盗窃罪——三次都是因为盗窃获的刑。”

    “他是在什么地方服的刑?”

    “在芜城监狱。欧阳队长,您看我们是到金解放家去,还是到芜城监狱去。”

    “我们先到芜城监狱去,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在去找金解放。您看怎么样?”

    “行。我现在就领你们到芜城监狱去,我刚才已经和芜城监狱的汪政委通过电话了,他正在查阅金解放和狱友的资料。”

    欧阳平没有想到路所长的动作这么快——办事的效率这么高。

    一个小时以后,汽车停在芜城监狱的大‘门’口,一个身穿警服的人站在大‘门’外,他就是汪政委。

    汪政委将大家领进监狱的大‘门’,然后走进一个十一层高的大楼。汪所长将大家领进档案管理室。

    管理室里面坐着三个人,正在翻阅档案资料。

    汪政委领着欧阳平和三个人一一握手,然后坐下等待。

    五分钟以后,一个人站起身,拿着一本档案表走到汪政委和欧阳平的跟前。

    “管股长,你查到了?”汪政委道。

    “查到了。一九九零年前后,和金解放在一个监室服刑的一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人就是濮正权——欧阳队长,您看——就是这个人。”

    欧阳平从管股长的手上接过档案表,陈杰、刘大羽、韩玲玲和董青青也凑了上去。

    五个人看完档案表上的照片以后,互相对视片刻,濮正权和常贵太的脸型果然一模一样,如果再加上头发的话,很难看出谁是常贵太,谁是常贵和。照片上的濮正权剃着光头。

    陈杰从包里面拿出一张模拟画像,和档案表上的照片放在一起比对了一下,果然是一模一样。在走了一大段弯路之后,大家又回到了常贵太这条线上。

    同志们终于寻觅到了濮正权的行踪,很显然,濮正权离开濮家以后,肯定走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弯路。

    濮正权的出生时间是一九五七年四月二十一号,籍贯是荆南,服刑时间是一九八七年九月十二日,所犯罪行是盗窃罪和诈骗罪,判刑四年六个月,出狱时间是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因为表现积极,被减刑六个月。服刑前无业。

    “陈涛,你过来。”汪政委道。

    陈涛是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他走到汪政委的跟前。

    汪政委示意陈涛坐在欧阳平旁边的椅子上:“欧阳队长,濮正权所在的三号监区由陈涛负责,他对濮正权的情况比较熟悉,你问吧!陈警官,请你把濮正权的基本情况跟欧阳队长说一下。”

    “濮正权,无业,是一个盗窃惯犯,一九八六年,上海和芜湖两地,连续发生多起入室盗窃案,都是他一个人做的,他的攀爬能力很强,应该是受过高人的指点,被抓以后,他对系列入室盗窃案供认不讳,但对过往历史只字不提;濮正权还是玩‘弄’‘女’人的高手,被他欺骗和玩‘弄’的‘女’人有好几个。案发后,有三个‘女’人向公安机关报案。还有几个‘女’人,是濮正权自己‘交’代出来的。”

    “他结婚了吗?”

    “没有,他盗窃来的钱财全用在了‘女’人的身上,他是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破罐破摔的主。濮正权还是一个双‘性’人。”

    ”双‘性’人?你是说他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

    “是,他雄雌通吃,‘阴’阳不分,结婚生子,这种事情已经没有指望了——他这种人也没法结婚生子。”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濮正权自己肯定不会说这种事情。”

    “是狱友说的。”

    “陈警官,濮正权有一颗瓜子牙吗?”

    “没有。”

    “他的左耳朵上有一个‘肉’瘤吗?”

    二寸照片,又是正面照,而且还褪了‘色’。欧阳平在照片上没有看到‘肉’瘤。

    “没有。”

    毋庸置疑,濮正权左耳朵上的‘肉’瘤是假的。

    “服刑期间,和濮正权同室的人有几个。”

    “有五个人。”

    “除了金解放,另外四个人的情况,请你说一下。”

    “另外四个人,一个叫解顺利,年龄六十九,解顺利是一个江洋大盗,在苏南一代名气很大。他不是一般的小偷小‘摸’,他会飞檐走壁,还会撬‘门’扭锁,他还会障眼法,号称‘无影神仙’,濮正权和解顺利的关系很好,解顺利也只搭理濮正权,我们怀疑濮正权别有用心,不怀好意——这小子的心理憋着坏呢。“

    ”此话怎么讲?”

    “濮正权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他对解顺利一直很照顾——解顺利曾经生过一段时间的病,生病期间,一直是濮正权在伺候他,解顺利和濮正权的感情很深,解顺利一辈子没有结婚,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濮正权跟他臭味相投,狱友们说的就是濮正权和解顺利之间的关系。他们经常在夜里面做那种事情,时间一长,结果被同监室的狱友发现了,所以,解顺利有可能把盗窃的绝技传给了濮正权。濮正权无业,,之前,他的营生就是盗窃。对于一个无业人员来讲,盗窃应该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濮正权投其所好,应该是有目的的。解顺利‘混’迹江湖几十年,去无影来无踪,在全国各地流窜作案,多地警方协同作战,才抓住他。解顺利一辈子不曾收过徒弟,几十年,总是形单影只,一个人独来独往——我说的是盗窃的时候;他一辈子有很多男人,但从没有结婚,所以不曾又一儿半‘女’,他的钱财全用在南人身上了;关键是他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所以,他有可能把一身的绝活传给濮正权。”

    陈涛的猜测也许是对的,濮正权出狱之后,唯一能做的行当就是干老本行,如果能继承解顺利的衣钵,他就更会重‘操’旧业。要不然,他凭什么接近梅望弟,并和梅望弟勾搭上呢?那梅望弟和濮正全勾搭成‘奸’,除了濮正权和常贵太长的一模一样外,恐怕还有让梅望弟动心的地方。我们都知道,能让‘女’人动心的,只能是金钱。濮正权的钱能从哪里来呢?靠朝九晚五的固定工资,肯定是不行的。

    “另外三个人呢?”

    “另外三个人,一个叫卢家俊,一个叫苗翰林,一个叫汤月忠,他们犯的都是盗窃罪。”

    “在这三个人中,有没有手臂上刺着虎头的呢?”

    “苗翰林的右手臂上刺着虎头。他原来是芜湖金箔厂保卫科的干事,他利用职务之便和单位管理上的漏‘洞’,偷了金箔厂两公斤黄金。被判了八年,一九九五年‘春’刑满释放。”

    “金解放是什么时候出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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